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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欧矛盾 由于美国的咄咄逼人,欧盟自然不愿意坐以待毙。美国人长期操纵世界银行,世界银行的历届行长清一色都是美国籍,世界银行的下属机构ICSID(国际投资争端解决中心)的指定仲裁员也几乎都是美国人,美国人以权谋私帮助自己的企业利用仲裁机构频繁起诉外国政府,以获取巨额赔偿,欧盟现在针锋相对想通过联合国国际贸易法委员会另起炉灶建立一个多边投资法庭,用于解决国家和国外投资者的纠纷,动摇美国对仲裁权的独霸。 去年12月9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俄罗斯总统普京,法国总统马克龙,德国总理默克尔在巴黎举行会晤,看样子欧盟应该打算力促乌克兰与俄罗斯和解,并且不再跟进美国,趁机取消对俄罗斯的制裁,与俄罗斯和好。由于法德的斡旋,会谈之后,乌克兰和俄罗斯同意在2019年底在乌克兰东部实现全面停火,且在12月19日在柏林天然气过境乌克兰达成原则性一致。可惜当年有些乌克兰人信了美国宣传的邪发起“亲欧盟运动”,以为跟俄罗斯决裂能加入欧盟且有欧美给他撑腰,结果现在偷鸡不成(没有加入欧盟)蚀把米(失去了克里米亚)。 由于美国的短视与霸凌,欧洲盟友也不愿意追随到底,加上欧盟与中国有一定的经贸往来,确实印证了王兄欧洲可能不跟进美国围堵中国的看法。我还有点好奇,您说日本跟中国和好是因为特朗普的压迫不得已为之,如果有机会日本依旧不会对中国手下留情,可日本毕竟是一个黄种人国家,主流信仰也不是基督教,也被美国打压和敲诈多次,何必对中国如此为难,是因为您以前提到过的日本人战略水平低下,加上种族主义作祟吗?
你的分析過於樂觀,尤其是假設各國政策都基於理性考慮,來做國家利益的最大化,這和實際情況完全脫節。現實裏,英美在全世界推行自己的普選制,在外交層面上的用意,就是藉由這個制度下欠缺紀律、獎勵自私的特性,方便維持各國對英美霸權以及他們背後的國際財閥的非理性依賴。德法内部的有識之士,當然明白和俄國和解是正確的方向,但是英美對他們政經社會(尤其是德國)幾十年的經營,有著從媒體到金融到智庫到學術界到地方政客一系列的帶路黨,即使總理不是英美的人,他/她的幕僚也必然充斥著間諜/買辦,這是爲什麽他們始終無法擺脫美國霸權桎梏的原因。
日本則更進一步,從文化上就認同白種人的“優越性”。你沒注意到他們的漫畫裏,日本人/好人都是高鼻、深目,甚至金髮、藍眼的嗎?
2020-04-15 04:40 回复
回复 王兄一提到美国对国外政商学术界的渗透,我就想起皮耶路齐在《美国陷阱》里面说到:法国经济部长蒙特伯格不愿意束手就缚,想努力挽救阿尔斯通,但是孤军奋战、独木难支,在各式努力都无济于事后,阿尔斯通被美国通用收购,作者皮耶路齐评价他是唯一为法国国家战略利益奋斗的人;作者还补充自1945年后,每年巴黎的美国大使馆都会挑选他们认为有潜力的政治新星,美其名曰“青年领袖”,邀请他们去华盛顿访问。这种“培训”面对的是政治新贵,或者国家行政学院的毕业生。奥朗德、萨科齐、阿兰·朱佩、玛丽索尔·杜兰、皮埃尔·莫斯科维奇,以及马克龙都曾以“青年领袖”的身份去过美国。
这符合王兄提到的招募“蛮族”首领加以利益笼络,使其成为自己利益的代理人是欧洲自古以来常用的正常手段,中国要替代美国自然也不可免俗,但是中国对这些所谓“蛮族”的优待我看已经有点类似乡愿了,过于没有底线,中国大陆这边对香港人,台湾人,以及其他国家的人都是潜移默化地强调:他们是港台人,外国人,他们身份特殊与我们不一样,所以为了博取他们的好感,让他们为自己说好话,要给他们格外优待,比如血库供血外国人优先,有些医院特殊人群优先窗口也包括外国人,对外国人执法时会法外开恩。
最后想借外国人这个话题跟王兄探讨一下对《外国人永久居留条例》的看法,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257441,我很赞同这篇文章的观点,引进移民是慎之又慎的大事,美国自己也面临未来人口种族结构改变的挑战,而欧洲难民危机也殷鉴不远,应该引进的是中国稀缺的国外一流人才,比如乌克兰造船厂的工程师、日本DRAM大佬坂本幸雄等,但是《条例》的门槛不够高,加上中国官僚的纪律性还在整治,对外国人普遍膝盖发软,担心把引进外国永居人才当成KPI,泥沙俱下、引狼入室。复旦大学研究员郑若麟在《又见欧洲》系列节目里分析法已经陷入了”身份认同”问题,转换国籍可以在一夜之间完成,但是不代表在身份认同上就成为这个国家的真正的公民,因为它设计到文明之间的冲突。前车之鉴是中国改开初期恢复设置民委跟宗教局是为了方便管理少数民族跟宗教,但是几十年下来已经变成养寇自重的机构,所以中国很多人提到这些机构都是咬牙切齿,中国互联网有句老话叫做:“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汉”,所以现在一推出《条例》,网上立马骂声一片,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
招收留學生以增强外交影響力雖然源遠流長,現代的版本最早是英國人在20世紀初定型示範的,大家或許聽説過,叫做Rhodes Scholarships。後來美國取代英國的霸主地位,反過來吸收西歐人才,這在二戰後歐洲一片凋零的環境下,效果特別好。除了你提的這個計劃,其實我以前討論過的哈佛甘迺迪學院也是同樣的道理。
請注意,這些成功的方案都是針對研究生以上的頂尖人才,可以確定是未來國家政經中堅力量。甘迺迪學院更進一步,專收已經當過政務官和事務官的在職進修,所以效益更直接、强大。然而這些手段是以世界一流的學術研究為後盾;中國學術界的腐敗,在這裏又一次限制了國家的戰略選項,隱性的損失代價實在驚人。
中國的學術界只夠引進第三世界較年輕的精英,並不代表就可以濫收。留學生後來反咬一口,是真正的危險。近代有山本五十六留學美國的例子,羅馬帝國則更慘,公元九年被自己軍隊裏服役的原小留學生Arminius引誘到Teutoburg Gap(拉丁原文“Saltus”有很多不同的意思,以往被翻譯成“森林”,這在近年Teutoburg古戰場地點被德國考古學家確定之後,已經證實是誤譯,它其實是在山丘和沼澤之間的一條小徑,考古學家建議翻譯成“Gap”或“Path”,類似華容道裏的“道”),埋伏好的日耳曼蠻族一次就消滅了三個精銳的軍團,屋大維被迫撤守萊茵河一綫,羅馬不但從此無力再進軍現代德國的地界,而且西羅馬就是亡在日耳曼蠻族(Goth)手裏。
所以英美學乖之後,真正引進的蠻族精英專注在政治和經濟兩方面,而且有意無意教的是有毒的自由主義歪理,這對遏制第三世界國家的工業發展有很大的貢獻,例如中南美洲的經濟金融政策就是以芝加哥學派爲主。
至於對外國人的超國民優惠,這不但是史無前例,也毫無道理,對外籍學生和本國國民都有極度惡劣的心理影響,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麽論點可以把它和國家民族的利益連到一塊,只能說和中宣部和教育部對國家的自我傷害是同一類的詭異現象。
2020-04-16 14:16 回复
再回复 我只能说在经历过文革以及改开初期中外巨大差距引发“河觞”泛滥的打击下,很多官员学者已经变成了 一个逆向民族主义者,比如人教社中学语文室副主任,负责主编中国中小学语文教材的温立三,此人极端亲美、亲日,仇视中华民族;十八大以后,还期望美国应该准备动手灭亡中共,主张日本无需为侵华战争道歉,还在网上发言"汉族是世界上最肮脏、最低劣的民族"以及“我们民族不配在地球上存在”。我小学的时候学的就是人教版教材,里面大量出现正面形象是外国人,负面形象是中国人的课文,甚至杜撰一些故事比如爱迪生救母、身为难民的未来石油大王阿蒙德·哈默用劳动换取食物赢得镇长青睐并把女儿许配给他来刻意吹捧外国人。
此人还是因高调而被发现,最终被从语文教材编委名单中删掉。体制内像温这样的人绝不在少数,现在又曝光武汉作协主席方方编写的《方方日记》在国外出版,主动给外国人递刀子,还有其他没有被曝光出来的官员在蚕食国家的根基。习主席去年推动成立了“中国历史研究院”在微博上抢占舆论高地,对历史胡编乱造的现象进行拨乱反正,以前都是网民自发辟谣。金灿荣教授2017年在南京预测军改之后是政改,他说:“总的改革方向大概军改差不多就规模压缩一点,然后“大部制”就是把那个层级、环节搞少一点,以提高效率,更加透明。当然改完以后公务员待遇会上去一点。“现在大陆这边习主席声望日隆,我个人非常希望他能把体制内这些蛀虫清理掉,换上年轻有为,爱家爱国的新青年,以及对以前错误的民族、宗教政策进行拨乱反正,至少他派陈全国书记去新疆整治的手法绝对合适,联合次要敌人(被压迫的回教妇女)攻击主要敌人(回教神棍),解放回教妇女,让她们不再受冥顽不化的丈夫、父母的支配,打破宗教对她们的束缚。
我們旁觀者清,怒其不爭,不過整頓人類史上最大的政治組織,顯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希望他是謀定而後動,待機出手。
去年有一位讀者私下和我提議,說我適合去編教材。當然這在現實裏是不可能,不過我因此而想過正確的教材方向,覺得最起碼應該把《論語》裏面時代性不明顯的那1/3在中學教完。我自己的中華文化傳承,主要就是來自《論語》。
2020-04-16 11:26 回复
回复楼上:关于新疆的陈全国书记,我个人对他观感不错。新疆自治区在他任上有很大改观,宗教极端主义思想也基本被遏制。我家乡在湖北中部一个小城,产业也还算丰富。前三四年开始就有很多新疆维族青年来我们这边工厂工作,说是工作其实也有点半强制的意思,统一由国家在新疆挑选年青力壮的青年男女统一赴湖北工作。起初是厂区单独设置专区给他们,维族工人下班后不限制人身自由,导致一开始很多维族工人下班后上街喝酒唱歌跳舞,月薪发放后挥霍一空,年底返乡也基本没有积蓄。甚至还有些维族工人擅自逃跑不想工作,对于这些逃跑的抓到后基本上就是拘留惩戒,工厂对用这些工人也都很有抵触。后来国家要求维族工人一律不允许随便出厂区,工资也不再每月发放而是半年或者年底再发,中途可以有限额的申领生活费。持续一年后大有改观,维族工人年底返回新疆后评价都很好,他们有了积蓄买电视家具摩托车甚至小汽车这些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次年年初返工也很顺利,不用再像以往采取强制措施返工。2019年开始部分工厂也不再实行维族工人单独厂区,允许工人流动混合分工。这些维族工人工资水平跟一般工人一样,平均每月收入都有5000元左右,如今他们也很高兴有了好工作好日子。这些改变都是眼睛可以看见的,不得不说国家在这些方面真的是下了决心和苦工。
但是這些現實有效合理的扶貧政策,在白左眼中也是萬惡不赦的極權壓迫,這是因爲他們早已失去就事論事的理性思維能力,純粹依賴教條、形式和程序正義。再往上追溯,他們走上這條岔路,是財閥掌控下的建制派媒體(如《紐約時報》、《CNN》和《NBC》),有意誘導扭曲左派勢力,一方面讓他們不務正業,忽視階級剝削,另一方面掏空真左派的信譽,這樣一來即使有人要搞“占領華爾街”之類的活動,或提倡全民健保,也很容易抹黑為瘋狂的極端分子,不但右派和中間派不理他們,連主流的左派選民也避之唯恐不及。
2020-04-17 05:11 回复
回复 推荐楼上一个观察者网的作者叫做“西域都护”,他的很多文章都是关于介绍新疆去宗教极端化的,希望去宗教极端化以后可以在内地推进。
至于扶贫,去年诺贝尔经济学家颁发给三个发展经济学家:Abhijit·Banerjee、Esther·Duflo、Michael·Kremer,官方颁奖词是:“表彰其在全球扶贫问题上使用的实验型方法(for their experimental approach to alleviating global poverty)。”他们的工作简单来说就是把RCT(随机控制实验)引入经济学研究。
我倒是觉得如果真按扶贫效果来看的话,新加坡、南韩、中国内地和中国台湾的扶贫成果才是实打实的,但是这几个国家和地区一个诺贝尔经济学奖都没有,而且它们都搞过“产业政策”,这显然是与新自由主义当道的经济学界相悖。
這件事,我們在去年諾貝爾獎發佈的時候討論過了:他們的扶貧研究雖然粗淺,但是一方面這是諾貝爾獎協會對著正確的方向走出一小步;另一方面,和以往的經濟學獎得主相比,至少他們不是為財閥作倀,製造出十萬億元級別的損失和浪費。
2020-04-18 05:35 回复
王博士: 我私下的看法: 以前肯楠提出針對前蘇聯的圍堵理論, 以當時美國世界第一的工業生產力, 美元已是世界貨幣, 二次大戰東擊納粹德國與西擊軍國日本的能力, 扶植歐洲北約組織與東方日本, 使蘇聯不得不付出相當資源來應付面對此一局面, 面對北約與日本, 這就已經決定長期下來蘇聯必定不支而倒下, 後來果然蘇聯果然分裂. 當然美國也扶植東方日本, 佔據第一島鍊, 並參與韓戰越戰, 準備以韓戰越戰所佔領的地方如北韓北越投入駐軍等資源, 迫使中國也不得不付出相當資源於東北和兩廣雲貴來應付面對此一局面, 希望最終也以此拖垮中國, 並造成中國的分裂. 不知博士以為然否? 也就是說二戰結束以後美國獨自佔領並扶植日本就是將它當作對付中俄的工具,如果中俄可進行軍事攻擊, 就由日本出手或是美國出手日本支援, 擊敗中俄, 不需等到現在中國崛起. 如果中俄不可進行軍事攻擊, 就強力扶植日本已此逼迫中俄也投入資源來面對造成中俄的衰弱與不支. 當然美國也會榨取日本的利益, 但美國二戰結束以後獨自佔領並扶植日本的戰略利益就是將它當作對付中俄的工具, 不知博士以為然否?
這件事我不是已經反反復復,從多方面討論過了?羅斯福不放心後繼者的戰略思維能力,所以小心地創造出一個有勝無敗的局面。Lippmann指出,即便美國冷戰必勝,仍然不是最優方案。可惜艾森豪的層次不夠,最終還是選擇了Kennan的建議,留下了日後驕奢腐敗的根基。
第一次閲讀新知識,不論它被解釋得如何清晰,仍然不一定能馬上吸收。慢慢醖釀了幾個月或幾年之後,被新聞偶然觸發,一下子貫通理解的脈絡,這是很正常的學習經驗。我瞭解你的興奮,不過既然這是博客上早已確立的基本論點,你在留言之前,還是有責任考慮一下,是否有必要强迫幾千名其他讀者跟著你復習一次。
2020-04-18 05:53 回复
王博士強調小羅斯福於二戰後刻意造成傳統西歐強權在前蘇聯的軍事壓力下被迫臣服美國而使美國在其後幾代領導者都是庸主的情況下也能繼續享受霸主地位. Kennan 的圍堵或是遏制或是 Lippman 對 kennan 的修正思想, 我私下認為那都是使美國永遠獨霸永遠成為霸主的做法. 那都是在取得霸主地位後繼續維持罷持霸主地位的積極進取的做法, 而不是其後幾代領導者都是庸主的情況下也能繼續享受霸主地位的消極做法. 如同 YST 所言: 答案是:美國認為俄國仍然是一個有發展潛力、可以成為區域霸權的大國,俄羅斯的領土太大和資源太豐富,終究是個潛在的禍害,必須進一步分裂它。要知道,俄國是一個軍事大國與核武強國,怎麼能夠進一步分裂俄國呢?可惜核子武力不是萬靈的護身符,美國採用的手段是逐步擠壓,運用北約東擴,一步步、一塊塊吃掉俄國的周圍領土和勢力範圍。這一次的烏克蘭事件是北約第四次東擴所製造和設定的目標,俄國已經不能再退讓了,因為北約的軍事力量已經到了家門口。這北約東擴是沒完沒了的。如果俄羅斯再退讓,那麼下一個東擴的目標就是白俄羅斯。北約東擴絕不會停止,直到把俄國大卸八塊、永不翻身。 只是沒想到蘇聯分裂瓦解後, 美國竟然開始驕奢腐敗, 但絕對不能說美國因為勝利而驕傲腐敗就說Kennan 的圍堵或是遏制是失敗的, 或是 Lippman 對 kennan 的修正思想是正確的. 再說得明白一點, 就算現在中美開戰, 美國大勝中國, 或是中國自行大亂崩潰, 美國也會認為中國仍然是一個有發展潛力、可以再成為區域霸權的大國,終究也是個潛在的禍害,必須進一步分裂它. 美國攻擊中國絕不會停止,直到把中國大卸八塊、永不翻身. 我認為絕大部分的人(>99%)都不知道也不相信此事, 强迫幾千名其他讀者再復習一次雖是無益也不算有害. 一笑.
美國囧態畢露雖然是21世紀的新聞,但6、70年代在越戰失利,同時内部的財閥開始奪權,早已埋下禍根,這距離二戰勝利只有20多年。Lippmann不但預測了後果,而且把衰頹的機制和解決方案也講得一清二楚,怎麽還有人相信冷戰針鋒相對、窮兵黷武是正確的戰略選擇呢?我建議你去讀讀Lippmann的著作,以及我前天提過的《Who stole the American dream?》
在學習上,我只能把你帶到河邊,肯不肯低頭喝水最終還是你自己的選擇;但是留言並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我和公衆也必須被扯進去,這時就不是你的決定,而是我的。
2020-04-19 06:24 回复
. 在现实中,即使两个或几个大国互相长期维持战争状态,也并不妨碍它们自身内部腐化衰落,例如秦朝为何如此短命,因为灭六国的秦不是一个前221年建立的新王朝,而是历史从前770年算起的老秦国,内部的腐化不亚于六国,只是比六国稍好一点才能最终胜出,但这丝毫无助于解决它自身的腐化 签订和平协定的例子是宋和辽,真的一直打下去谁也灭不掉谁的例子是奥斯曼帝国和波斯帝国,这些大国之间的状态都没有影响它们内部的腐化 Lippmann的意思是,从战术角度来说,对美国最有利的结果不是消灭苏联,而是和苏联联手把冷战作为一出戏码演下去,真正实现《1984》中所说的“War is Peace”(《1984》中的三个超级大国的目的不是真的消灭对方,而是联手演戏,装着好像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战争,从而为对内压迫提供合法性,这就是“War is Peace”的真正内涵) 但是这个“最有利的结果”说穿了也不过是把霸权(在和苏联分享的情况下)多延续几十年,依然不会改变美国内部的腐化进程,假设在另一个历史中苏联没有崩溃,结果也只不过是美国和苏联一起腐化下去,对世界也不一定比现在更好
解決帝國内部腐化,關鍵在於避免既得利益者不斷擴大自己的尋租能力,侵占底層民衆的基本人權和生活品質,但既得利益者當然也深度參與執政,所以這方面的改革在古今中外都是政治上的頭號難題。我說貧富不均是21世紀人類的最大挑戰,只不過是上述問題在經濟全球化之後的體現。
2020-04-20 06:17 回复
王先生,您好,之前您有一篇文章说“美国要真正压制乃至击垮中国,需要欧洲,日本和俄罗斯的支持,克里米亚之后俄罗斯倒向中国,日本倒向美国,欧洲是一堆小国要一个个争取”,这次连德国都争取到了,这这是不是意味着欧洲已经倒向美国了?这会对未来的国际政治有什么影响吗? 还有,现在已经二月底了,之前美联储说“三月可能加息”“今年可能加息六七次,三月份可能加第一次”,之前您认为这次不能贸然加息。这次德国倒向美国,是不是代表卖单的人已经出现了?美国要加息了吗?有没有可能导致经济危机? 抱歉王先生,我的问题太多了。打扰王先生了。
幾年過去了,中國的實力更加强大、鬥爭意志更加堅實,而美國陣營越加虛弱、對第三世界影響力越來越低。Merkel的退休,當然是一大損失,但不足以扭轉最終結局。
我從沒説過“不能貿然加息”,我説的是加不加息一樣都會有危機。歐元區成立之後,就把美元的傳統壓力隔絕在外;2008年是德國中小銀行主動把資金投入美國資本市場,這次沒聽説他們敢重蹈覆轍。
2022-02-27 23:28 回复